这样一个通透之人,他该如何点拨,玄镜自认非活佛在世,只能恪守本心不堕凡尘,却无法渡女皇出苦海。

        “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木鱼声停,玄镜捻动手中佛珠,悠然念到。

        舒安歌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轻笑道:“大师,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与有缘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

        她掀开帘子走出内堂,一路推开房门唤来宫人将奏折整理好,移驾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瞧着小山似的奏折,舒安歌捂住胸口哀叹:“做女皇难,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女皇难上加难!”

        纵是心中叫累,想到在一旁心怀狼子野心的容王和颍阳王,还有虎视眈眈的飞龙国,舒安歌打起了精神。

        都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呸,明明是做一天女皇就要担负起天下太平百姓安康的责任。

        她一定不能辜负圆柱的托付,一定要让青萝国免受战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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