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有些不爽，抬起手用力挥了挥。
棠苗的注意力重新被他吸引，爪子扒着窗户，漂亮的蓝眸里含满了疑惑。
见他看过来，贺昭嘴角轻勾，单手在手机上随意打了几个字，接着将屏幕横给他看。
【还记得我吗？】
硕大的红色字体在屏幕上滚动。
棠苗好奇地凑近看，鼻尖贴着车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玻璃上，白雾很快就将他漂亮的小脸给淹没。
目睹这有意思的一幕，贺昭忍不住咧嘴笑开。
他保持举着手机动作，眉眼间满满的兴致，想要看少年还会干出些什么。
粉嫩湿润的颜色一闪而过，将雾气抹开。
贺昭眼睛微微眯起，又陡然睁大，目光变得有些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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