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ShAnG单铺得很平,折迭的痕迹都还在。室内冷清的像是没人住过。她又走进去打开衣柜,里面已经没有衣物,桌上也是一片空荡。

        “小姐?”保母经过客房发现房门被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戚眠在里面,习惯的解释。“傅小姐前几天搬走了,说她最近b较忙,来往太花时间了,住学校宿舍会b较方便。”说完才忽然想起傅南宣离开前留下的那句话。“她说和你说过了…”

        “嗯,她和我说过了。我只是看她有没有落下东西。谢谢。”戚眠背对着门,没让保母看见她的表情,鼻音有些浓的说。

        保母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雇主家的事她也不好说什么,安静的走了。

        戚眠咬住唇,流露出难过的神情,这一刻甚至埋怨起傅南宣。“难道只当朋友不行吗。我本来就不是为了那种感情接近她的啊。”

        有好感是错误的吗?就算要走,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

        在学校见到傅南宣时,戚眠安静的坐下。对方反而若无其事的笑着和她打招呼,只是那抹笑已不再像先前一样,饱含无人看出的情意,疏离又客套。

        “早。”戚眠表情平静礼貌地回答她,然后收拾着书包与作业。

        发现傅南宣走了之后,她想了一整晚,没兴起什么意难平的情绪。只觉得很挫败然后想着这样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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