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平日固定的作息,虽然昨天已经和老师请假,但戚眠依旧在上学时间醒来,身T酸软的让她忍不住痛苦的SHeNY1N,身躯被温热的T温包裹住,她无法舒展开四肢,不高兴的睁开眼,对上傅南宣复杂的视线。大脑还没恢复运作,她一时间没理解到发生什么事。
怔怔地盯着对方,然后闭上眼。
“…你们的动作挺快的。”医生被再次请来的时候,在房间替戚眠的腺T上药,发出感慨。
戚眠全身酸软,心情沉的不想说话。只能任由医生说着。
“不用想太多,其实有你同学陪着一起度过分化期,减少很多痛苦。”医生安慰她。“而且她还没分化,没有真的标记你。只是给你信息素安抚。”虽然后颈上被咬的痕迹着实惨烈,看得出昨晚两人应该是相当情难自禁。
只是医生也疑惑傅南宣怎么还没分化。“你同学这么漂亮,第一次就能和这么好看的人一起度过,很多人都没有这种回忆。不要难过了。”
“…”戚眠很怀疑原主是哪里找来这么幽默的医生。这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吗?
把药刘给戚眠后,医生到客厅去替另一位检察。
“怎么信息素强度到了这个状态还是没分化?”医生再次用信息素诊测仪替她测量后,得到一样的结果。“不过你跟戚眠接触的太多了,对她的信息素可能产生依赖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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