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叫二少爷来？”管家走向椅后，轻轻按摩着赵戒的脑袋。
“他心思野着……”赵戒闭上眼，缓缓舒了一口气。
赵戎在拳击室，疯狂地锤着沙袋。游戏打来打去也是没劲，赵戎第一次那么难舒缓自己，脸上的泪痕昭示着主人早就哭好几遍了。
“砰”沙袋在空中剧烈摇晃，赵戎收脚，转身找地方坐下。
“别耍心机了”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回荡在赵戎的脑海。仰头大口喝水，水、眼泪、汗混杂在一起，上身湿了大半。
抱头痛哭是弱者干的，抱头啜泣是失败者干的。赵戎抱膝，缩成了一团，身体不受控地颤抖着。
身体不受控颤抖的还有陈力，高频率地抽插让他都来不及喘息，赵尧更像是个野兽一样啃咬着他全身。
陈力的穴口红白相掺，早就泥泞不堪，小腹上时不时拱起的弧度，大到似乎要戳破他的肚皮。
“慢点，求你。”陈力大口吞咽着空气，嗓音嘶哑，也只会喃喃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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