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已经俯身沿着脊椎凹陷的窄线深深潮湿地往下舔到底。沉重的身躯往下滑,唇舌最后抵在腰椎尾,灵活的舌头舔吮得她细腰僵而绷直地抖瑟发潮。

        陈朱的脸迅速漫起浓郁激烈的潮红,竭力平稳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语调,跟钟林说:“就……跟一个朋友在一起……谢谢关心,就这样……啊!”

        牙齿狠力咬唇上,屏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叫喊。几乎烫到般摁掉了手机,双手虚脱地垂在身下傲然扬起的头颅,指间掌心收紧的都是男人柔软的发,不想放开。

        景成皇单膝跪在那里,一手握她纤盈的腿根。修长的颈部线条昂扬地延展,下颌紧致,鼻梁高挺冷峻地,殷红的唇色氤着无数柔软去细腻狂放地碰撞,给她舔。

        “你刚才说什么?哥哥还想听。”

        身体被突然闯入,他的舌头带着微糙的颗粒感和潮润,仍狡猾猖獗地钻营,落进湿淋淋晶莹的花心,里面很快卷席出一片新的黏腻。

        陈朱低头看他,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连着身体嫣红酥潮,断续地说:“别、别生气。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

        景成皇摇头,宽阔的肩头沉浸着无数力量,裹在斯文妥帖的白衬衫下,领口已经敞开几颗扣子,摘了腕表,慢慢地一笑:“我不喜欢这个解释。”

        他的手指将脆弱的花唇扒开,私处软滑的穴肉在拉扯下饥渴地蠕动,正如片刻前陈朱臆想过那样,指节一寸寸进去抚摸、膜拜他的艺术品。

        陈朱摇摇欲坠,仿佛一碰就倒,穴道被捅得抽搐地收缩,底下随着抽插的动作噗呲噗呲地流了他一手,好几股淫水的细流沿着手腕上粗壮的青筋滴滑到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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