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蜗嗡嗡,听不清童窈在说什么,仅凭残存脆弱的理智胡乱应付着。

        景成皇终究没太过,是不愿意顶上的摄像头将陈朱的媚态拍摄进去。身躯挡在她前面,从后面看只是角落的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手下却一直激烈隐晦地抽送。

        粉棉的内裤里,阴户淫液噗嗤噗嗤地流,沿着修长完美的指骨淌,沾了他整个手掌心。

        “钟老弟借酒浇愁,跟子安猜枚,十赌九输。给你听听,背景音都是死了都要爱……小可怜,你要不要安慰几句?”

        景成皇抓过陈朱婉软的小手让她握回手机,腾挪出空隙隔着小开衫去揉高耸的双峰,手背上青筋漂亮交错的浮现。

        又去扒开她的领子,从身后俯首开始从容优雅舔她的锁骨,一路往上,最后含住她的耳廓。

        陈朱倒吸一口气,景成皇的舌头贴着她耳洞潮湿灵活地钻。指尖落在手机上用力得泛白。

        她真不行了,清纯的五官被情欲渲染得淫荡迷离,一双幽亮的眼睛却还是不染纤尘的清澈干净,往后看他。

        落在景成皇眼中又是另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浑身上火。方才是怒,如今夹着翻腾的欲。

        冷冽的语调带着些戏虐的邪气,与她小声密语:“说他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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