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皇一边抚她的鬓发,低头深吻。勃发的性器凶猛地在她体内抽送几下,才长长喘息着退了出去。
从温柔乡里猛然抽身简直极艰难,更何况这个人是陈朱。
离开时,握着手机在耳边不忘把被子掖好:“你再睡会,冷气记得调高。”
随着关门声落下,陈朱的身体逐渐冷却,脑子却异常清醒。
几息后,起来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脱下,换成浅蓝的长袖睡裙。
陈朱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算干净,昨晚景成皇给她清理过,要有什么也是早上弄的。
吹干头发出来,像在玩什么打发时间的游戏,赤着脚独自在空旷的卧室直线来回走了几圈。
又去找手机,时间早得很,七点不到。
柔嘉社科院的实习工作放了她几天假,刚好可以回老家一趟。昨晚在某信里吆喝给各位带点什么好?鸡仔饼要不要?
最后童窈说,你们老家不太行,买老婆饼都不能送老婆。怎么满足市场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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