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从澳洲回来的两个多月里,陈朱刻意克制地故意让自己忙碌。却败给了一个瞬息,一个眼神。

        毫无疑问,自己已经被打入冷宫。但他不放手,他在生气,还有惩罚,或许还会用更解恨的方式,因为自己破坏了游戏规则。

        她的手忍不住隔着布料往底下触碰,身体的渴望悄然滋长着。婉转的指尖进去,探索着,钻营着,里头一片潮热挤压,吸着自己的手指。

        她极少这样,如此渴望一个人的身体,忽然眼泪就流下来。对自己说,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又不是非某个人不行。你可以的,随便找个男人,随便怎么都好。

        陈朱始终没办法忘记那夜他在自己体内冲撞时,固执不停地质问,“知道错了没?”

        她在一片被蒙上的黑暗里,喘吟、扭动、充实、高潮,报复性、明目张胆地叫出某个人的名字:“潜……阿潜。”

        被高压快感不断蹿动的大脑,却只有个恍如隔世的模糊影子。怎么也想不起来确切的模样,身心都在被另一个男人的气息、眉眼与声音侵占着,诱惑着。

        真是奇怪,从前的自己怎么会觉得两个人像呢?明明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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