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前,陈朱从开出一条缝的推门后露出半张柔软的小尖脸和乌澈的眼睛,对景成皇谨慎地再三强调“不许进不许进。我自己可以!”

        她说她可以,其实不可以。

        景成皇听到浴室里一阵惊乱的动静,直接就推开门。

        把人从温水横流的瓷砖上抱了起来,双手穿过腋下便揽住白玉脊梁似的背。

        在满室白气弥漫的氤氲下,两具年轻的身体坦诚相见,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

        胯下那根静伏在两腿幽色丛林中的粗长巨物,正盛气凌人地蹭着她大腿内侧晃荡。

        陈朱眨眨眼睫上挂着的水珠,连昂首小口的呼吸都跟着发涨。

        双手只能紧紧搂着景成皇的脖子撑住瘫软无力的身子。雪白的胸脯贴着温热光滑的肤表正诱人起伏,两只脚丫杂乱无章地踩在他筋脉分明的脚背上,负载着亲密无间。

        从前她连直视他的身体都不敢。一开始的羞涩矜持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如今这样。

        时间流逝是件十分神奇的事,日子一久,像这样一丝不挂地攀附在他身上陈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只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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