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换成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肏进肏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肉相贴,陈朱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性器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鸡巴连着早被操得肿痛的穴口,在高速地进出。
整个画面淫荡露骨至极。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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