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我一个人操的小婊子,骚货也只在我面前骚,嗯?”
手指往旁边的慕斯蛋糕里插了几下,沾得满满一根,直接往黏糊糊的水穴里捅进去。
“好孩子,哥哥也给你弄。”
将她一条腿往上折起,弯腰便俯下头颅去。
他拿嘴堵她那里。
连舌头都化作蓬勃的灵蛇,游移着,去撩那些湿软敏感的酥肉。
陈朱纤丽的一条腿延展着像朵美丽的白花,秀气纤纤的嫩茎风情摇曳,怯而颤地架在他的肩膀上。
“唔……哥哥……”
陈朱忍不住,哭腔的震动愈发剧烈,要怎么见人?
他惯会拿捏人,总是先兵后礼地摆弄她。爱是真的,怒时也是真恨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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