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怂了,红着脸低头,细嗅蔷薇。
悉尼的冬季没有雨雾时,亦是温和的,恰似秋意正浓。
余阳尚霞时,金光馥绕,随着西移,就这么惬意且无声地为品花人妆上暖调的柔光。
淡紫色的碎花长裙,绒软披肩规矩地缠在纤窄的肩上,挡住了有致的曲线。
从眉眼着处,到玲珑的身姿,一层柔镀一层光,耀眼又安静。
每一处都在昭示着干净向上的生命力。
所谓闲花淡淡春。
景成皇忽然拨了下她的发,指尖流泻过一抹温柔的墨色。淡淡地问:“给你的紫钻怎么不戴?”
陈朱愣了下,反应过来,小声说:“戴给谁看呢……你喜欢的话,晚点戴。”
没想到,他云淡风轻,凝视的眼睛,渊色似浅似深:“不是我,是要用来取悦你自己。是陈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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