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再漱一次口,重新躺好。
陈朱弯下的腰突然直不起来,低头蜷缩成一团,手指冰冷泛白,死死扣住簌口台求救:
“医生,我好痛。”
医生盯了又盯,看看一脸茫然摇头的护士终于确定了:“这是麻药失敏呐!妹子你牛……”
能忍这么久。
拔牙后的陈朱,过得比寺庙里的和尚尼姑还要心如止水。拒绝一切社交,连赚钱养家的兼职工作都不去了。
她给自己定了个期限,整理自己的情绪。
期限一过,她还是那个陈朱。
她的想法很简单,因为人总不能一成不变,永远沉溺于失去当中。没有了爱情,就搞事业。事业未成,还是想想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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