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满脸潮红地被压在身下,头发凌乱还挂着水珠,被操得失了控似的大喊大叫。

        黑暗中,急促的喘息、暧昧的声音、淫糜的体液贴着皮肉混杂在一起,却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和表情,只有若隐若现的轮廓。仿佛连对方的气息和味道都放大了许多倍在鼻翼间萦绕。

        感官上反而更加刺激。

        男人到了某种状态就成了被本能驱使着的凶猛动物。

        夜场里关于景成皇的风流佳话。在床上能把人弄得像磕了春药似的半死不活。

        那些纸醉金迷的夜晚,多少红粉佳人趋之若鹜,也不仅仅是靠着那张脸就大杀四方。

        只不过他后来收敛了很多,披着层衣冠楚楚的皮做起斯文败类来,开始倾向于固定式伴侣这种更高效的模式,不少露水红颜为之扼腕叹息。

        最后一次是抱着她后入。

        陈朱被他拦腰箍着跪在床褥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息就开始渐渐趋向微弱,娇喘呻吟不全是因为那难以承受的欢愉。

        陈朱一向很能忍耐,却突然无措地抓着他的手腕,细碎地求:“哥哥,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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