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男人埋首含住胸前的乳尖磨蹭轻咬,迷恋地一直轻声重复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怎么会这样,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很温柔多情,也无情得残忍。

        因为在这场性事中,他始终清醒地掌控着主导权。

        他的身体是热的,连目光也被情欲烧得发烫。可那双深邃的眼睛,眸色深处那抹底色仿佛冒着寒气,冷静地审视着她陷入肉欲里,在堕落和理智之间拉扯。

        陈朱始终只是咬着唇,哪怕贝齿落在娇嫩的唇色上忍得沁出血腥味,也只有一些欢愉难耐的细碎呻吟慢慢地自唇边流泻出来。

        大喊大叫不是她的性格,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沉沦下去。在这稀烂的人生,只是卖身,不能卖命。

        景成皇最后在她一句软得湿答答的“哥哥……”里缴了械。

        翻来覆去好几次,坦诚相对的两个人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

        陈朱弓着腰,四肢蜷缩在一起,如初生婴儿的姿势。曼妙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后显得更加剔透晶莹。

        陈朱身上布满了景成皇射给她的精液,白浊黏腻。激情后留在皮肤上的暧昧痕迹也很明显。

        可怜怜得就像被人怎么无情地蹂躏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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