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限的认知上,陈朱认为景成皇金主属实优秀。

        两人第一次做完,在离开时他就给了一笔不菲的费用。

        看到金额的一瞬间,她心里已经默默开始了一场天人交战:我只是出卖一次肉体,他失去的可是贼拉多的钱。这是我可以全拿的吗?后面不会还要卖命吧?

        大约陈朱的表情太过仇大苦深,景成皇难得心情很好地咬着她的耳朵,解释道:“你很棒,陈朱。这是你应得的。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乖又懂得认清位置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让我食髓知味。”

        陈朱又懂了。

        这笔钱是包养这项协议里提前预支的费用。倘若自己做的好,随时拿到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景成皇是个很自律的人。做爱只是他长期身处高压环境下释放自己的其中一种方式,甚至不值一提。所以,陈朱并不经常见到他。

        通常是Mary给电话,司机来接。

        有一回正在跟教授开研讨会,手机响的时候,她正穿着白大褂忙着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菌的生长情况。

        拒绝了Mary来接送的好意,随便找了个理由请假暂时退出,会后补报告给教授,背上包就溜出学校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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