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忍,陈朱。你想怎么喊都可以。痛苦的快乐的。哥哥可不喜欢木头美人,假矜持更使不得。”他深邃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目色被情欲烧旺,亮得惊人。

        可惜,从小到大,她是个习惯于将所有的情绪都自我消化的人,乖张温顺而善于忍耐。

        一些藏在身体里渐渐腾升起难以言喻的快乐还有难堪,都只会默默承受。

        她也并非不解风情,糜乱的气息,埋伏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深入浅出的猛干中暧昧的肉体撞击声,这些都需要承受方附和。

        于是,她心领神会,一直攀附着他的身体,每一次的忍耐极限都变成小小声的“哥哥……”

        反正,金主喜欢的是她的声音,而不是她叫的内容。

        直到最后,景成皇哪怕交代在她身体里,没有片刻停留就退了出去,从旁边取了纸巾清理完自己,还是十分绅士地为她整理狼狈。

        穿戴衣物,抚顺凌乱的长发,忘情时从她耳垂舔弄开,掉落在她身上的珍珠小耳坠,甚至弯腰抓过那纤细的踝骨为她穿上秋鞋。

        一切都是疏离而不失礼的距离。

        陈朱终于理解他为什么有过这么多任情人。并且明知前任的结局,依旧觉得自己会是最特别的一个,前赴后继。

        哪怕不是为了财钱贪欲,便是这进退有度的细心和温柔都足以引得无数女子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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