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啊?看你那样子,怎么,还不服气?”柳妃洳拿着鸡毛掸子指着他。
许念辞看见鸡毛掸子就有阴影,小时候整个府中就他最皮,那次捣乱过火了,他阿娘拿着它就往他屁股上抽,疼的他嗷嗷直叫唤。
“阿娘……你先把那玩意儿放下,咱有话好好说嘛。”
先前脸上不服气的表情一扫而空。
柳妃洳瞪他一眼,这一仔细看不知道,一仔细看吓一跳,把手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上前揪着许念辞的衣领子往外翻。脖颈上的草莓印瞬间映在柳妃洳眼里,重新捡起地上的鸡毛掸子,就准备往自己儿子身上抽。
许念辞见状,这可不得了啊,在柳妃洳捡鸡毛掸子时,整个人飞快地逃离。
“许念辞!我上次是不是跟你说过,谈恋爱不许做出格的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柳妃洳在后面穷追不舍。
许念辞脸上带着痛苦面具,又在客厅里边跑边喊,“爹!爹!救我!爹——”
许承安正悠闲地写着毛笔字,就听见楼下吵吵闹闹,他倒也不急,像是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待写完最后一个字,书房的门就被打开。
许念辞破门而入,慌的不能行,见到自己亲爹,赶忙躲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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