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碰那里,唔!”
“舒不舒服,还要吗?嗯?”
“轻点行吗……”
林若渊得到许可,用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挺身狠狠撞了进去,没反应过来的肠壁瞬间溃不成军,放任他四分之三的性器全部被肠肉裹紧。
“操……好爽”他忍不住在树干上落下重重两拳,干脆的树皮擦着柳知年的耳廓崩得四处都是,让他即使疼也不敢发出声音。
林若渊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在颤抖,性器被湿软甚至有些烫的肠肉包裹的感觉太刺激了,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咬紧他的性器,将春药渡进他的血管里,催促着他索取更多。
他托起怀里人的臀扶着树站起来,蹲久了的腿还在阵阵发麻,但他等不及了,退出整根性器猛地顶进去。
柳知年的大腿根已经抽筋了,阵阵跳跃的疼痛又被插入的快感麻痹神经,只有双手在他的脊背上狂抓,痛苦不堪地在布料上留下短暂的印子。
“好好好,我轻点,轻点……”林若渊嘴上说着轻点,把他的臀不停地往性器上撞,刚才旖旎的快感就像是诈骗般,激烈的快感像海啸将两人吞噬。
柳知年不受控制地哭叫起来,可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双脚离地的身体被重力压到性器上,方便林若渊干得更深,直到整根性器全部能塞进他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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