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里,柳知年坐在病床前削苹果,背后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间。

        5点42分。

        形状完美打过蜡的苹果被水洗后闪着油腻腻的光,被水果刀削下,鱼肠一样瘫软进垃圾桶。

        被野狗从塑料袋里扯出来,撕咬开的流着腐烂液体的鱼肠。

        一颗人头紧跟着滚落到地上,紧闭着双眼的脸被乌黑的长发和脏泥糊住也挡不住美丽。

        皮肤是奇异的白,白的像一层石膏封在外面。

        柳知年呆在地上,周遭的苍蝇飞舞噪音宛如蜂巢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走,拖鞋陷进薄泥里。

        停下,快停下。

        他伸出手抱起那颗头,断裂处掉出几只涌动的白蛆,皮肤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深凹下去。

        头颅忽然睁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他爱你什么?不就是因为你长得合他胃口,等你老了对他来说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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