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嘶吼仿佛用光了柳知年所有的力气,再次变回了冷淡沉默的样子,林若渊抱他去洗澡也没有反应,搂着他的脖子平静的看着地面。

        “嘶……”林若渊夹着酒精棉球怼在渗血的牙印上,疼得疯狂吸气

        柳知年从他手里拿过镊子,抓起他的手擦拭,看着血水慢慢染红棉花。

        他的手腕还被拷着,需要林若渊坐到他身边才能够到,但林若渊被咬怕了,只是向前倾斜身子让柳知年为他消毒。

        “我有点……”

        有点害怕。

        任是哪个正常人被这么忽然咬一口都会吓到,柳知年抬眼看他,哭花的脸与死水一样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盯得林若渊心里发毛。

        他知道柳知年很会控制情绪,以前的坚强可能都是装出来的,但他没想到真正的样子是这样。

        像只被捕兽夹困住的野兽,撕咬所有靠近他试图帮助他的人。

        “我刚才……心里难受。”柳知年收回视线盖上了酒精盖子,病恹恹的靠回床上扯林若渊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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