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你啊,都是你,你就是我真心喜欢的那个人。
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如果让柳知年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意,又把他的真心扔在脚底踩怎么办。
他不能说出来。
“放开我!你去找你喜欢的那个人啊!”柳知年罕见的生气了,被推搡着上楼梯,背对着台阶每一步都会被绊到。林若渊抱起挣扎的他任由力道不轻的拳头砸下来只是闷哼一声,踹开门扔到床上从床头柜拿出之前藏在里面的项圈强行扣到他脖子上。
不许逃,你是我的,不许逃。
黑色皮质的项圈内里是绒毛,金澄澄的铃铛随着柳知年反抗的动作叮铃作响,柳知年想把项圈摘下来却被林若渊扣住手臂剥下本就凌乱的衣物。
黑色西裤黏着精液,被剥下时还牵连着白丝沿着阴影的深处看去就是红肿外翻的穴口,他抬腰挺身顶得柳知年叫出声,盖住了铃铛的”叮铃铃“。
乱糟糟的头发,红肿的眼眶和只有他能触碰的嘴唇,林若渊一一抚过,那抗拒又迎合的穴肉如同菟丝花紧紧缠绕在他的性器上将其包裹,小腹涌上的热意让林若渊生出一种错觉,或许柳知年现在也喜欢他,哪怕只有瞬间,肯定是喜欢过的。
好恶心。柳知年心里不断飘过这三个字,那根刚才还插在别人体内的性器现在又挤到他身体里,他有点想吐。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所有摆放着的昂贵的定制家具皆是沉默的看客,林若渊锻炼精瘦的腰一下下的顶撞,流畅的线条顺着向下,粗壮的性器如同巨龙在糜烂泛红的穴口反复进出,被挤出的体液和精液在周围摩擦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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