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解释！若渊你冷静一下咳咳咳！”柳知年被林若渊当着整个餐厅顾客的面从位子上拽起来按到墙上，那只上午还在温柔地给他系围巾的手此时紧攥着他的领子，几乎要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他难受得想咳嗽又被口水呛到，用力捶打林若渊的手试图挣脱。
“我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你妈了？她也得绝症了？”林若渊死死抵住他的额头，情绪在暴走的边缘徘徊，他强忍住把柳知年掐晕过去带走的欲望，逼问他。
“咳咳咳！放咳咳放开……”柳知年的喉咙里充斥着肿胀的感觉，铁锈味顺着嗓子爬进舌根，仿佛满嘴都是鲜血。
“在她面前又跟我划清界限，可真是让你为难了。”
“不是！咳咳咳！”
“哦，难道是你不想让这里的人知道你现在天天上赶着让我操？”
“先……咳！”柳知年的脸涨的发青，已经咳嗽不出来了，一下下地犯呕。
林若渊放开险些断气的柳知年，转头瞪向董思琪。
董思琪的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像是在看一个三岁的孩子因为玩具被抢了大哭大闹，这种近乎挑衅的神情让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更加旺盛，他拉起跪在地上痛苦咳嗽的柳知年，把人单手搂在怀里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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