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有烟吗?”柳知年打起精神和他说话,语气还是无精打采的。

        “怎么了这是,被老板骂了?”程千景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两人并肩走着到了吸烟区。

        柳知年靠着瓷砖,嘴里衔上一支烟没点,就这么侧着脸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一栋才刷了白漆便满是空调外机锈痕的老破楼苏宁大厦的一角。

        他不动时就像文化宫中心的那座大理石像,只是少了一层岁月的浮灰,苍白的皮肤让他和身后的墙融为一体,只有打进来的阳光提醒程千景他是一个立体的有影子的人,不是隔壁病房小孩用蜡笔随意画的一条线。

        程千景咽了咽口水,走上前按下打火机。

        柳知年听声音回过头,被逼到墙上,嘴里的药燃了。

        “抱歉,我有点走神。”他两指夹着烟,略带歉意的说

        “跟我客气什么,刚才想什么呢?”程千景眼神坦荡的看着柳知年吸了三分之一的烟,那双介于狭长与椭圆之间的眼睛餍足的眯了起来。

        “在想手术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