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嗬——放松点,别夹那么紧。”林若渊抓着柳知年的脚踝抬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胯慢慢向前移。

        等不及扩张直接借着润滑用力地插进那红肿的后穴,被痉挛的肠肉推出来后反倒更来了兴致,掐着那劲瘦的腰肢再一次把龟头塞了进去。

        他从刚才柳知年填表时就硬了,那只早就被生活磨砺得粗糙的手时隔六年又一次拿起笔在纸上滑动着写出如其人般的字,怎么能不让他心动?

        他握住那只扭动着纤细的手腕,把被抓得惨不忍睹的真皮沙发解救下来,拉到嘴边亲吻,用脸颊用牙齿去触碰指腹的茧子。

        原本那么白嫩的手,怎么离了我就变得那么糙了?

        柳知年啊柳知年,你没了我就是不行。

        林若渊抽出插到底的性器,再次狠狠捅进去。

        “唔呃啊啊!”柳知年竭力仰起头来缓解那巨大的压迫感,他感觉自己抬起的那条腿的大腿根抽筋了,阵阵疼痛配合着颤抖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嘴唇打颤着发出无意义的字符。

        “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混到需要靠卖身来治病的地步?”林若渊明知故问道

        “什……什么?”柳知年下身犹如撕裂般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后穴正在汩汩流血,他就要失血过多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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