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能为了区区三十万就跪下来舔他的鸡巴。

        “这还差不多”他勉强的笑道,但笑容也裂了一道缝,“两只手握住它,把牙齿收起来舌头放平,包住我的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

        柳知年被这个过于具象化的比喻创的脸更红了,闭上眼睛拼命想要忘掉“棒棒糖”三个字,一边用手撸动性器根部,一边生疏地含住鸭蛋大的龟头,学着波多野结衣老师慢慢的吐出来,再吞的更深……如此反复。

        “原来你会啊……”林若渊的语气低沉下来,抓着柳知年头发的手向上提了点,抓的柳知年疼的难受,含着性器的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么有经验是跟谁学的?你还给谁口过?那他有没有多操你几次?柳知年你他妈说话!”他掐着柳知年的下巴逼着他仰头和自己对视,话语间是压不住的暴怒。

        柳知年怎么好意思说是在黄片里学的,吸了一口性器祈求他快点射,早点结束这顿羞辱。

        ”好啊,你不说是吧,那么喜欢吃别人的鸡巴我就让你吃个够!”林若渊快要气炸了,按着柳知年的后脑往自己身上撞,粗大的性器直直捅到咽喉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柳知年本能的干呕被堵了回去,完全无法呼吸,生理性泪水在脸颊被撞击震的滑出一道曲折的线,模糊的视线里是浓密的黑色卷曲毛发,刺弄他的眼皮痒的发疼。

        不要!快停下!

        喉咙包裹挤压着入侵的性器,推拒着让它出去,这点反抗的动作对林若渊来说简直是享受,他欣赏着柳知年哭不出声绝望地吃着他鸡巴的表情,心情短暂的好了起来,抽出了一点性器。

        “你不是会吗?用舌头给我舔舔,把我舔爽了我还能多发你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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