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在是那个看到重物就会想到受力分析的学生了。
从妈妈躺上病床的那一刻,他就必须脱下校服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有烟吗?”柳知年问
“有有有!”金昌政见他有松动的趋势,赶忙递上一根软中华,柳知年看了眼烟盒,摇头说不用了。
金昌政给自己点了根,吸了一口夹在手里,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姨是不是得了白血病,情况非常差。”
“……是。”
“那不就得了吗,渊哥有多少钱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半个彭城都是他们家的产业,你要是跟了他,那钱不就像大风刮来一样轻松。”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钱到手了能给阿姨治病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是愿意了,我现在就给渊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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