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同学的家长开车来接,便将雨伞留给谈话的两人。
他们面对面站着,孟宴臣稍稍靠外,和她拉开距离,右肩落了雨水。
许沁有些凄然地笑,“用得着这么避嫌吗?怎么说我们也有过一段。”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那些暧昧往事没兴趣,只想弄清根源,并将这些莫须有的记忆彻底消除。
“没有为什么,”许沁叹气,“你就当是前世情未了吧。”
“前世?怎么可能?”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这套说辞。
“万事皆有可能,”她怀着逗弄的心思:“也许是你放不下我,这辈子又来找我,所以、”
孟宴臣打断,“我不想听,你告诉我怎么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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