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说是你拿的,慌什么?”
他靠近叶梓宸,将她困在书桌和自己身T之间,直直看向她的眼睛,试图探寻令他困惑却甘心沉沦的秘密。
“为什么生气。”
她迎着他的目光,“我生什么气。”
“我和许沁说话,她叫我哥哥,你为什么生气。”
孟宴臣多JiNg明的人啊,他只说了两句话,普通平常,语调神情甚至没有一丝波动,却扰得她心绪不宁,神思紊乱。
他怎么敢如此坦荡地b问自己,一针见血戳她痛处,真够毒的。
叶梓宸又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小心眼,看不惯他像中央空调似的处处留情?
还是说嫉妒许沁,嫉妒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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