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冲破无形的梏桎,我想要让哥哥好好的活下去。

        即便被拿走了刀,哥哥的眼底还是一片灰暗,麻木的盯着窗外,他说,我不在的世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父母软y兼施,总算是劝住了,哥哥似乎妥协了,后面的一个星期他没有再做出任何自杀的举动,但是他好像成为了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遵循着父母的指令,亲手为我置办葬礼。

        亲手埋葬自己最Ai的人。

        是否我的悲痛令上天也被感动,葬礼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雾气将哥哥的面容都模糊,他和父母一起站在门口迎接来客。

        有许多我熟悉的面孔,也有印象不大的。

        他们的脸上或感叹或虚情假意的挤出几滴眼泪,拍着父母的肩膀安慰着。

        有人说:“好歹你家还有个儿子做顶梁柱。”

        父母并未回应,而是哥哥抬起了冰冷的眸,他说:“这个家最重要的是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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