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光是提起,就足以在那道未曾癒合、隐约有腐烂迹象的伤口上狠狠补上一刀。

        「我们到底都g了些什麽?」

        翻坐起身,降谷零将脸整个埋入手掌中。

        先前执着的想要找答案,还以为对方只是因为不信任而避免谈起,谁知道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朋友?有什麽朋友是这样当的?

        不顾他人意愿自顾自地想要知道对方拼命隐藏的过去,还以为是在帮忙,殊不知只是在对方伤口上洒盐,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真的能称做朋友?

        午夜梦回都能够成为恶梦的事件,若非文月晶之後失忆──

        想到此,降谷零心中划过一道不详的预感。

        他想起文月晶曾提起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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