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事发之后,事情很快在周边的小区里传开了。
每当沈惜走在家附近,老远就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他们会在她靠近后移开视线,低头窃窃私语。
无非是一些类似于可惜啊、不知道还嫁不嫁得出去、这辈子都毁了啊……这样的话。
父母很快受不了周围人的指点,让沈惜赶紧离家远点,不要影响他们一家人的正常生活。
“嗯,妈妈,对不起。”沈惜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你看你,一点用没有,当初也一点赔偿没要到,我们家都要给你整散了……”沈母喋喋不休骂了沈惜很久。
沈惜家所在的江城是个发达的省会城市。沈母和沈父也曾有着T面的工作,家境殷实,很早就买下了的房子。
后来沈一惟出生,沈母和沈父丢掉了工作,全家也只能几十年如一日的蜗居在市区边缘的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
年幼的时候,沈惜曾短暂地独自拥有过北面的房间,直到沈一惟渐渐长大,父母房间小小的婴儿床不再能装下他,沈惜就被搬到了客厅里。
将椅子收入餐桌,才能勉强拉开不稳的折叠床,狭小的床铺,稍稍翻身便咯吱作响,拉上依稀透光的帘子,就是沈惜在这个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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