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陪她,没人帮她,那她便只能自己先去做了,哪怕她也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阵法很快就困住了她,且同她第一次来时完全不同。
地是烫的,空气亦是烫的,所剩不多的灵气很快就消耗殆尽,再难护T。每一步都像是行在刀尖之上,每一次呼x1都像是有沸水倒灌。
洛水边咳便喘,x口闷得难受。她不敢停下来,只怕停下来就再也走不动了。
可此处地形本就复杂,热泉相连处便如独木桥一般,多是又窄又陡,她没跑上半盏茶的功夫便腿下一软,直接摔飞了出去,磕了满手的血。
她以为会很疼,可四肢早已麻木不堪,当然,亦不可能再跑下去了。
她只能蹲抱着膝头哭泣。
她以为自己能哭得浑天暗地,可小声哭了一会儿就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第一次来此时,也曾这般哭过。只是那时她是假哭,如今却是满心酸楚。
她想,不过几月功夫,人心就这般易变。
可她又想到,那家伙根本不是人,不能以常理揣度。如此一想,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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