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记得舌尖扫过对方指腹时的温热感触,弥漫唇间的茶香,还有那人随之而来的紧绷克制,都似珍馐美味一般引诱她一尝再尝……
想到这里,洛水已口g舌燥。
念头刚起,便觉唇边微凉,却是身旁“白微”不知何时将手中玉盏抵了过来。
洛水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那你再说说,是如何T1aN的。”身后之人声音微沉,一如摩挲过她颈后的茧子,弄得她从后颅到脊柱都sU软了一片。
她被他声音所惑,目光重新落在了薄雪似的玉盏上,又滑到那捏盏的指上,只觉那点微屈的指节亦如玉雕雪砌一般,无处不好。
她便同那嗅着了腥味的猫一般,只消轻轻一g,就情不自禁地就凑过脸去,用鼻尖碰碰嗅嗅。嗅完不够,就张唇那微露的指尖,好好吮了一会儿,直到吮出一丝幻觉似的甜味来,方觉出种难言的满足。
一节吃毕,她舌尖又动,顺着指腹刮了又刮,直T1aN得口齿生津,涎水止不住地顺着这人的指缝滑下。
她又以舌尖沾了杯盏中的水为他清理,待得杯中之物见底、他掌心Sh漉得要往下滴水,才又凑近将之一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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