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对上水镜中那双丝毫不掩兴致与恶意的眼睛,洛水总算明白过来一件事:

        在先前的幻境中,这位确实受了影响,至少荤话是必然没有说尽兴的。

        而在撕破脸皮、戳穿她的伪装后,他还留着她,b她说清楚同旁人交欢之事,大约等的就是这个。

        此刻他压着她,胯下凶器毫不客气地抵住她的x口,就是想把梦中未及出口的W言Hui语再同她好好说上一遍,尽情W染她的耳朵与脑子。

        这一刻,洛水的心情十分复杂。

        背后之人笑YY地看着她脸sE变了又变,待得她终于不再挣扎,方开口道:“想明白了?唉,我是当真纵容你,本是来问你问题的,倒先替你解答了一个——现在无论如何也该轮到你了。”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她T侧,“说说今日你是怎么喊青言前辈c你的?”

        “师伯,我没有喊……”

        话未说完,T上便重重地挨了下。洛水疼得“啊”了一声,胳臂发软,忍不住向前滑去,若不是身后人一把掐住她的腰,大约就要直接掉进池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