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听了,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让到旁边行了一礼,准备恭送。
可他偏偏在即将擦肩而过之时,又在她面前站定,且这次几乎是面对面了。
她忽然意识到,他亦不是第一次凑得这般近了。
个中缘由洛水不敢细想,更不敢抬头,只能盯着他方履上的缎面y瞧——再往前一步,他便会踩上她了。
可白微只是举袖在她肩头虚虚一挥,随即主动后退一步,笑道:“师侄身上如何沾了些挂剑草?”
洛水立即朝后背m0去,刚一动作便惊觉不对:不过是挂剑草而已,她有什么可急的?
可她已经伸出手去,一时之间却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僵y间,忽闻白微“嗤”地轻笑一声。
他说:“师侄不必紧张,方才或是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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