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腿早已软得同面粉条儿般,软绵绵地踩在他下巴上,倒好似g引一般。

        他只抬手将她赤足掌握,垂首一口咬住了,将拇指尖含入口中,一粒一粒地T1aN过去。

        洛水又痒又怕,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来,终于喊出了声来。

        “不要了!”她说。

        裹着她脚趾的Sh软之感终于褪去。

        洛水彻底软在了挂剑草垫上,除了眼前发黑,脑子也空了,就像是脑浆也化作了水Ye一起流了出去。

        她闭上眼,躺着细细喘气。

        喘着喘着,脚腕又是一凉,她受惊般弹坐而起,恰对上青言悬在半空的手。

        “你需要清理。”他说,垂眸并不看她,银sE的发丝落在耳畔,泛着淡青的sE泽,流丽又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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