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洛水偏生就看懂了。
滚烫的热意自他握处直冲发顶,她在他无声的邀请中红透了脸,只觉从有记忆起,从未有这般局促过。
她瞧着他安静地除去鞋袜,慢慢x1了口气,靠住身后的架子,试探着将赤足往前递了递。然后他便顺从地在她面前坐下了,坐在柔软厚实的草垫上,上肢撑在身侧,头颅微微后仰,腹T肌r0U紧绷,冲她张开了修长有力的双腿,彻底打开了身子,恍如皮r0U洁白的野兽。
洛水这才第一次惊觉,“它”与人类确有不同之处:
只有“它”才会这样直白地将身下最狰狞脆弱之处袒露给她,以她绝对不会误解的方式讨好她。可纵使它展露出的姿态再柔顺没有,甚至短暂地松开了她的赤足,可它那双青sE的瞳依旧紧锁着她,不似人类。
洛水生出一丝怯意,张了张嘴。然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同下腹一般热得发燥。
挣扎犹豫间,身下之人终于动了动。这次却是将那玉笋般粗壮的yAn物主动送到了她脚下,鲜荔般r0U红的gUit0u讨好似地蹭了蹭她的脚心,在那处留下冰凉Sh漉的痕迹。
洛水被惊得忍不住收缩,趾甲猛地划过r0Uj尖处软r0U,刺激得他下身猛地一弹,闷哼出声,似十分痛苦。
她立刻收脚,蹲身去查。结果还未及凑近,便见这yAn物猛地弹了下,愈发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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