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俊又觉心下痛快,“哼”了一声便扭开头去,不屑再解释。

        它只等它父亲质问,只要他问了,它就再甩下一句“就算咬了又如何”,如此方才显得桀骜不驯、威风凛凛。

        可它等了又等,直到发觉不对转头,才发现面前连影子都没了,显是两人已撇下它走了。

        青俊恨得想追上去咬人。可没跑两步,忽然想起这岂非是个独自行动的好时机?

        它心下狂喜,四足一蹬便要腾空而起,结果未及动作便觉后爪一紧,竟是山径中甩出两根缠藤,直接将它捆了个结实便拖了回去,显然是它爹的手笔。

        青俊心都凉了大半,哪里还不知道,今天这出去找人怕是不成了。

        它一心只顾悲愤,自然未注意到,方才站立之处的草叶上,有一点血渍般的暗痕微微动了动,很快便如露珠般,滑落草丛消失无踪了。

        ……

        然对青俊来说,今日的惊吓,或者说是惊喜当真是接二连三。

        回到洞府的第一眼,青俊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从它有记忆起,这便是个一厅九x的冰凉洞府,高大、空旷,除却父子二人各自居住之所,只有会客的那间摆了些石台石椅,旁的地方并无多余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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