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起气来：“都说‘命数无常’，旁的我倒是没什么感触，可收徒之事上，这缘法当真是一言难尽——你瞧，那b闻朝还要沉闷无趣的罗常命，收到的徒儿却是活泼有趣，世人皆道荒祸使命格孤且凶，我看倒是不尽然。”
凤鸣儿知她师父是在调侃她，早已习惯。
白微又道：“说起来，闻朝也收到个有趣的徒儿——唔，其实你这X子还真是与闻朝有些相似。”
——那师父岂非与洛水相似？
凤鸣儿脑中突然就闪过这么个念头。
如此细想，凤鸣儿倒是忽然明白过来，先前那熟悉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白微身上有种微妙的、看似温和，实则疏离懒散的气质，同洛水相似，旁人极难模仿。
若他们不想理人，那温良和善的面孔便是最好的面具，等闲人根本沾不到他们的半分真心。可若他们当真打算对人好，那便当真能让人如沐春风。
凤鸣儿自忖这辈子都不可能改X如此，且同二人相处一阵后，多少也发现这般X情大约同他们出身有关——
她这师父衣食住行，样样求细求JiNg，而洛水也是个处处讲究的。若非修仙，她大约这辈子都没机会同这般金玉堆养出来人物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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