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是真的笑了。
明明是他没办法,才宿在她的识海之中。若是可以走,他哪里会想呆在这里?
“不会的。”他道,“我对你这般好,你当真能舍得了我?”说罢当真俯下身去,又是用手一番温柔作弄,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一边弄她一边逗她,问她:“旁人可有我这般身段手段?”
“你、你这般以sE侍人可不能长久。”她明明已经软得说不出话来,嘴还是y得不行。
他听了又想笑。她总能说些让他愉快的话。
“不会的。”他笑道,“回头待我塑得真身,你可莫要赖上我才好。”
他说完惊觉自己仿佛说了些不该说的,立刻去看她,不想这个没良心的只闭着眼使劲去蹭他的手,不一会儿就自顾自地得了0。
他倒是习惯了,只注视着她沉沉闭上眼去,又守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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