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的动作不算快,亦不算重,可她却没有生出昔时那般被吊着、被折磨的苦痛,反倒真的品出了一丝确切的怜惜与回护。

        她忽然就记起来,当初为何相见的第一夜就与他缠作一团,初尝欢Ai之道。只因那时他亦是这般安抚她的,哪怕那样的抚慰其实并没有任何情意与深意。

        ——她并不介意。

        他的身子不算暖,甚至有些偏凉,可到底是温度的。

        她想,哪怕看不清也没关系,哪怕没有情意也没关系,只要是有些温度的就够了。

        ——这样她就不必害怕了。

        只是这般想着,x口便不那么疼了。

        ……

        待得情事消散,洛水浑身上下早已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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