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微有些惊讶,毕竟奉茶向来节俭,可瞧见后者无奈又纵容的模样,心下明了,大约她阿姐喜Ai如此,且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小茶回来的时候才会如此——她小时候最喜欢在树下转圈。今日又有贵客前来,自然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阿兰笑道。

        奉茶一听便害羞起来,忙推着她阿姐进了主屋,道是剩下的由自己来安排。

        “我家并无旁人,只有我与阿姐。后院……其实没什么人住,阿姐身子不好,多歇在主屋,平日若是做些活计,为了敞亮些,会歇在厅堂内室的塌上。东西厢房亦是空的,东厢那处还通花圃,旁也有个暖房,都收拾g净了。你们愿意在哪儿歇息都是可以的。”

        三人均已辟谷伐髓,虽还需要些睡眠,但由打坐替代亦无不可。

        凤鸣儿与洛水承奉茶的情,也不同她客气。洛水喜Ai花花草草,便选了花圃旁的小暖房,凤鸣儿道是近些日子或会晚归,就挑了清净些的西厢房。

        奉茶自然说好,又问二人是否要一同去前厅坐坐,用些茶点。

        几人皆有方便纳物的芥子法宝,亦熟悉袖里乾坤的术法,自然不急着收拾,在后院中转了一圈,便与奉茶一同回了前厅。

        阿兰早已生好了铜笼炭火,将屋子煨得极暖,人也摘了斗篷,着簇新的枣红小袄,笑盈盈地坐在桌边等待贵客。花梨木桌上亦已摆好了杯盏盘碟,瓜子果脯、桃李杏葡一应俱全,缀着新摘的大朵玉兰,瞧着十分新鲜。

        “寒舍简陋,没有什么好东西,让你们见笑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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