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卷放的位置最高,取下来时倒不算太难,只是要放回去的话却没有这般容易……

        正想着,一幅宝蓝sE的衣袖在她眼前一晃,再一眨眼,那画已经回归了原位。

        “藏经阁内虽禁术法,但‘掠草’、‘避尘’、‘凝水’这般的术法还是可用的。”那衣袖的主人这般笑YY地同她解释道。

        他的声音温和悦耳,动作亦十分轻巧迅速,一拿一放之后,便退回了三步开外——连那袍袖不经意覆上她手背时、滑略而过的织物冰凉之感,亦像是幻觉一般。

        她大脑还未及思考,身子已经软软拜下。

        “师伯。”她看似恭敬实则僵y地行了一礼。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仿佛是打量她片刻,方才笑道:“可是我吓到你了?”

        洛水勉强笑道:“师伯这般修为,弟子听不到觉不出亦是寻常。”

        他听了就笑:“不必夸我——其实我确实存了几分吓一吓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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