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需否认到底,让他Si心就可以了。
可是她没有。
她说那结契的法子乃是她师尊所授,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只道是救人的法子,用了便用了——当然,她第一眼瞧见他那威风凛凛的模样便十分欢喜。并不知道这是某种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契约,如有冒犯,还望前辈包容。
——应该说是意外之喜吗?
青言盯着水镜,望着往日她打坐的那处溪石,还有种恍惚如梦的感觉。
青言想,既然是那祭剑闻朝教给她的法子,以那位在天玄的分量,自然是无碍的,只是不知他为何时候没来寻他好好说说此事……不对,他找过自己,就是在离山之前,托他看顾弟子。
青言知道闻朝亦是寡言之人,如此说来,应当便是……那个意思了吧?
且他徒弟年幼,总归不好明说,以免尴尬,只待她日后想明白了再自行决定。
如此,倒是可以理解。
——而且,她说她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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