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吐出的词都含含混混,其中求饶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可青言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如她所言那般听她的话。

        她朝那人喊停的时候,那人从来都不会停,只会更快。

        她说疼的时候,那人便只会撞得更凶、更狠。

        那人看似处处和她对着g,却总能得她青眼、循着机会同她时时欢好——可见她是喜欢这般的。

        ——难道不是吗?

        方才他按上她T上一点红痕时,她身子确实颤抖了一下,可身下的水却吐得更厉害,便是同他明说了般:她哪里要的是温情安抚,分明是要让他粗暴c弄。

        这并不难,他只要稍稍碰触她,下T便胀得爆炸。她不肯同他好好谈情,话里话外都要他直接从yu,还Ai将他同那人b较——那他便只能顺着她了。

        于是他便参照记忆中的那些所见,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甚至b那人更加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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