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一想,便自觉明白了,道:“谈婚论嫁最是自然不过,你年纪若自觉年纪尚小,我可以……”
“不可以。”她摇头,“先生或不知道,近日已有仙人为化我血光之灾,让我随他一道去仙山修行。我听闻修仙之人不婚不娶,还需断情绝yu。”
说话间,她面sE好了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了笑:“所以先生真的是误会了——我并非心悦先生。至于那画作,不过是我平日画着玩的,先生若喜欢,便拿去吧。”
说罢,她转身作势要去够那画卷,不想刚一抬手,便被人自后按住了。
他的动作并不用力,不过是用身子和手将她圈在了书架间,先前抓这她的手改捏为按。他甚至还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就同他说的那样,遵循东疆的礼节。
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做得不是太好。
譬如此刻,他应当立即放开她。
两人一寡一独,如此这般抱在一处,实在不成T统。可怀中的人实在是太过绵软,搂在怀里,便让人舍不得放出去——而且香喷喷的。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用怎么个词形容她身上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