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这腿不争气,说是要跑,连站都不稳,一个踉跄便撞着了旁边的书架,撞得那满架的本子扑棱落下。

        她下意识便要去捂头,不想手腕一紧,只一下便被拽入颇为冷y的怀中。

        她本能想要挣脱,却闻见了对方身上的味道,极淡的松针与青草之气,还有隐约的烟尘之味,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于是刚刚生出的力气突然便cH0U没了,软绵绵地有些挪不动步,身下亦不由自主地Sh润起来。

        她又想贴过去了。

        这可真是……

        青言望着怀中人的发顶、羞红的耳根,还有些恍惚。

        他隐约记得自己过来是为了找她问些事情的——譬如隔墙有耳,他亦是有幼子在侧之人,还望他这邻居能稍稍收敛些,若是不能,他便只有搬家、或者请她搬家一途……

        可谁知真找见了人,便看到她偷瞧他画卷的模样。

        若是旁人,他大约会带人亲自拆了这整座府邸;可换作面前的人,他只觉几日来一直郁积心头的郁燥瞬间散去许多,但余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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