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要问那取剑之事——可此乃最终的自保手段,总归要再找些更妥当的退路,你说是也不是?”

        她沉默,继续以指理发,只是手恰好卡在了发结处,用力捋了几下也不得其法,终只能泄气似放弃。

        她想了想,小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总不可能让我去做什么刺杀天命之子的活儿吧?”

        “若我说是呢?”它笑道。

        “我才不要杀人!”她想也不想就否认。

        “当然是开玩笑的,”它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无法一劳永逸,便得徐徐图之——你或可先想些办法同她亲近,借她的气运一用。”

        “什么叫借她气运?”她问。

        “便是顺着她一些,从了她的心意。”

        她咬唇片刻,又问它:“那只要同她亲近些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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